上躁动的热度渗透衣服,声音低哑,问她,“知道巴普洛夫的那个实验吗?”

巴普洛夫是个心理学家,曾做过一个实验:每次给狗送食物前会打开红灯、响起铃声,这样经过一段时间后,一旦红灯一亮或是铃声一响,狗就不自觉开始分泌唾液,形成一种不经逻辑思辨的下意识反应。

同理,摘眼镜的这个动作一般出现在接吻或是做之前,他的身体也先于大脑有了反应。

廖杉和他贴得这么近,自然也察觉到了,她臊红了脸,恼羞成怒,“我没有把你当狗训!”

王川泽不放手,垂下头来,“铃声一响,小狗都能开饭……”

窗帘挡住了下午明媚的阳光,也遮住了一室春光。

廖杉把头绳摘下来,原本扎得好好的麻花辫早乱了,她重新梳着头发,忍不住瞪了一眼神采奕奕的男人,深深的叹了口气,也是她意志不坚定,他求两句,就被他得逞了。

窗外天空隐隐暗下来,也不用做什么伪装了,天都黑了,这就是最好的遮掩。

廖杉把头发扎成马尾辫,手一扭,用头绳固定成一个低丸子头,像是对王川泽说,又像是对自己说,“从这一刻开始我要吃素了。”

她甚至期盼起快些上班了,还是工作好,工作起来也不会这么放纵。

暮色霭霭,两人终于出门去看电影了。

飞机厂旁的镇子上有一家工人电影院,门口贴着两排色彩鲜亮的画报,来看电影的人不少,廖杉和王川泽很是低调的分头各自花七分钱买了一张《女理发师》的观影票。

撩起门口厚厚的帘子,廖杉混迹在人群里往里面走,和现代时舒服柔软的沙发座不一样,电影院里都是木头长凳子,自然也没什么座位号,所有人都是乱哄哄的找位置坐,甚至还有人早早就来占座了。

“真巧啊,王工,你也来看电影。”廖杉一本正经的走过来,故作惊讶状,就像二十多分钟前一起从家里出来的人不是她似的。

王川泽被她逗笑了,还是很配合的陪她演着,“是挺巧的,廖工你还没有找到位置坐吧?要不坐这里吧?”

廖杉从善如流的坐下。

灯光暗下来,屋里喧嚣的人们慢慢安静起来,胶卷在放映机里转动起来,将画面投放到最前面的电影幕布上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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